摘要
最近几个月里,我接二连三地到殡仪馆去。一些人相继离世了,先是我的奶奶,这位活了90岁的老太太,50年代作过我们这个城市的市长。40年过后,这个城市知道她的人已经不多,但在她的遗体告别式上还是来了不少人。大部分人我都不认识,多是她从前的战友、部下吧。遗体告别之前,他们轮番到休息室向我们家的人表示慰问。作为遗属,我们家的人都流着泪——除我之外。我不是不想流泪,我奶奶生前是很疼我的。我有一只和平鸽牌袖珍闹钟,就是我奶奶50年代末访问苏联时专为我带回的,尽管那时我还不识字,时间对我还不具备什么意义。我之所以无法流泪,是因为我奶
出版日期
1997年04月14日(中国Betway体育网页登陆平台首次上网日期,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)